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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位可能知道:我常会提起胡兰成
他是个彻底的失败者,因此他成为一个旁观者
他不是左翼,也不是右翼,他在鲁迅的年代,是个小辈,没有五四同人对鲁迅的种种情结与偏颇
四九年以后,他的流亡身份,也使他没有国共两党在评价鲁迅、看待鲁迅时那种政治意图或党派意气
所以他点评鲁迅,我以为倒是最中肯
他说,鲁迅先生经常在文字里装得“呆头呆脑”,其实很“
印象中的童年,村里村外,田头路旁,到处是树,最多的是杨树,其次是柳树、槐树、榆树……
初春过后,绿树成荫,村东的芦苇荡就成了我们最爱光顾的地方
我们最爱吃“荻菇荻”,那是初生芦苇的嫩尖,剥开皮取出里面的甜穗,吃在嘴里又甜又软
我们每人抽一大把,找块空地或坐或卧,边吃边仰望天空
那时的天空总是象水洗过一样,蔚蓝明净,朵朵白云,千姿百态,变幻不定,任凭我们想像幻化成地上万物
微风拂面,令人心旷神怡,有着说不出的舒畅,道不尽的诗情画意
本来,我早已在晚秋的黄昏,捡了一树的红叶,在上头写了又写,写了又写,写下了对你满满地情怀和惦记
然而,我一直没有勇气寄去给你,只好把它深深地下埋藏进了冬天
等候着未知的春天
未知的春天?
赶到乡里时,天完全黑下来了
车子颠簸着,七扭八拐地进了巷子,远远地见一团人在灯影里晃,一串长长的纸钱挂在大门口的榆树下
我不知道为什么挂那个东西,好像年龄越长,那东西挂得越长
他隐晦说道:邪气仍旧侵犯她们的思维,吞食她们的精神,吞噬她们的身材,最后形成恶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