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车门前,如一杆红旗,外面的风吹得我猎猎作响,我恨不得让风来得更大一些,因为再大一些就意味着我们加快了驶向爱人的速度
由昆山到万载的路仍旧明显辉煌,从魂牵梦萦的江苏小城到江南鱼米之乡的小镇,从风淡云轻到烟雨蒙蒙,每一步我都刻意地流过
18、我真的爱你,闭上眼,以为我能忘记,但流下的眼泪,却没有骗到自己
“老年动脉硬化,耳鸣,左耳失聪······”医生边飞快地在病历本上记下一堆蓝色的字边嘱咐母亲,母亲频频应着点着头,她照常锁着眉头,她这样的表情是我熟悉的,从三十几岁开始,她的眉心就有重重的皱纹痕迹
她紧紧盯着医生上下蠕动的嘴唇,目光惶恐、谦恭、小心、虔诚
她未必信赖他,但母亲总是会身不由己地被对方的气焰左右,像个听话的孩子,犹豫而盲从
透过百叶窗帘,我看到窗台上有两钵茉莉
茉莉开了,白色的花一簇簇地从叶子里钻出来,淡淡的香糅合着正午的阳光,热刺刺地晾在窗台上,白得耀眼,白得,心神不宁
“好了,先吃这几副药,以后有什么问题再来问我
”医生合上母亲的病历,顺便抬头微笑着望着我说
我是他的熟人
我向他道谢并告辞,母亲也跟着道谢并告辞,她的声音跟在我的声音之后,像一味老中药,厚朴
还有些歉疚,我们没有排队便直接享受了诊疗
在医院门口,我要母亲打的回去
这个城市别的好处仓促间一口气说不上来,打的却便宜得要命,叫我每次坐车有赚到了的感觉
母亲不肯,她坚持要走二百米路到车站坐车
我没有坚持,我说服不了她,像她说服不了我一样
“我有事,那我先走了,你过马路小心
”我向她道别,立即转身向对街走去
我从来不触碰她,从来没有挽着她的手逛过街
告别也是这样,无论我到哪里去,去多远,有多久,两人站得刚好听得见对方清清脆脆地说完话,然后转身,离去
像两根同极的磁铁,一碰就紧张地弹跳开
我走得很快,我知道母亲一定在看着我,审视地,刻骨地看我
我的脊背中央有一根线热辣辣地炙痛起来,像被放大镜下聚光的火柴,噗地一下燃烧,迅速蔓延,燃遍全身
(二)
我喜欢这个蛮子盗花的故事,单从字面上来看,蛮子意味着无可捉摸的人心,小小的诡计;盗呢,则有一种干脆、利落之感,无声无息,不留踪迹;花一词儿,引发是无限的,即使故事中把它限定在菊花,或者像我一样在梦中把它看成金黄色的,也不能缩小它的空间,让人怎么想象都不过分的空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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