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你立在湖畔,白色的长裙飘曳,如一朵纯洁的莲
你携着如烟的得意,带着娇媚的神韵,你回顾的娇羞,如莲般纯洁
电话里你那畅快的笑声,传入我的耳朵
你报告我,现在,咱们必需忽视那些,只有聊得欣喜,听得安适,就这么说得了
我举双手赞许,最佳的相与办法即是聊得来,其余都不妨不辩论
那些细细的泉眼,或者那些无声奔走的溪流,在你的眼里也许毫无起色,但试想在这样一个干旱少雨的农业地区,人畜饮水、庄稼生长、草木萌动,哪一样能少了这金贵的溪水
我家乡附近山沟的一眼泉水,曾不知给多少人带来福音
不反省还罢,一反省吓了我老大一跳
的确,期间,他也有过疲惫的暗示,可是我却患了选择性失聪,对他的带病上岗不闻不问,反而将耳朵交给韩剧《巴黎恋人》;但如果头疼脑热的人换作我,他铁定鞍前马后转成陀螺,仿佛我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
我真是大大地羞惭了
那野草莓欣欣向荣地吸足了高原紫外线,绿得发亮,葱笼得让人不舍踩踏,这里一小片,那里几小窝,它们躲藏在山间,不受一点工业和农药污染,洁净的草丛之间,像一位处子一般,羞涩地在叶与叶之间,藏着一些红的白的野草莓果
白色的野草莓果上面,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浅黄色籽籽,像奶油上撒了一层芝麻
红色的野草莓果像胭脂上点了些白粉,醒目得让人不忍下口
还是摘几个放进嘴里,品尝品尝吧,白的野草莓果的味道,淡雅中透出高贵的甜蜜来;红的野草莓果的味道,清甜中有几丝腻腻的糯香
没有家种的草莓味浓,却比家种的草莓多了几分野淡,甚至过口难忘,直沁人心脾
这简直不在品尝,是一种陶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