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抚流年,斑驳陆离点点,一齐流过,坎曲折坷,都写在时节的诗篇
人生一场见面,短如烟花,铭记在意就好,不用牵绊,就像早春的和风,再如何冒死抓住,也仍旧会从指缝间飞走
这是我结果一次来这边的晚上
挑着纱灯,径自没入山中
风吹过,模糊间我又听到了少见的咯咯声
夜,又黑尽了,单薄的身影在橘黄色的灯光下虚弱地晃悠着
不过,小么叔对自己及家人同样抠门儿
楼房盖起来了,但里面除了一台15英寸的彩电,再没有一件新的家具,用的都还是以前的“老古董”
他和么婶身上的衣服都是穿到不能再穿为止
他的两个儿子结婚,他在用钱方面是抠了又抠,紧了又紧,就差没把一张纸币揭成两半儿花了
几年前,在外地工作的小儿子得重病住院动手术,当时他给垫了五千块钱的住院费
小儿子出院后,小么叔就紧赶着催他到单位报销了还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