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表演生涯永远结束了
那一晚,她差点气绝身亡,一病不起个月之久,晶莹剔透的嗓音也一并遗失在舞台上
年轻人在古典剧目开演不久屡屡退场,他们中没有人知道坐在旁边的她就是当年红遍全省的名角,也没有人知道愈加空旷的剧场里她苦涩的心情
剧团的演出她每场必看,她把自己的演出实践和新演员的表演比较归纳、记录总结:他们的表现更新、更专业了
她心里很是高兴
她不满足再做一个忠实的观众,做起了一群活泼调皮的小演员的教练
那些长大了,穿梭在一个又一个更为广阔的舞台上,很多的曲目被挖掘整理搬上舞台、屏幕,荣誉、奖励接踵而至
调往高一级剧团的,调往文化部门各机关的,她最得意的门生也要下海了
真想留住她们,她的话他们一定会听
面对现状,转念一想,她什么阻拦的话也没有说,拉住他们的手就象拉着自己的孩子,她只说了句:“别忘了我们的演员出身,相信你一定会有非常出色的表现!”她笑了,眼睛象两扇春风吹拂的窗户,那两个酒窝时隐时现,只是没有从前那么小了
她的心已经死了
陈实也不算追我,他和我一道跑交易,连处事餐都没有请我吃过一顿,还常常指责我,嫌我笨,拖他后腿
八岁的时候,祖父身体好了很多,很多时候可以四处走走了
我在上学下学的路上经常可以碰到祖父,祖父总在老远的地方笑眯眯地看着我,我三步两步地跑过去,眼巴巴地等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或者一个桔子,一个苹果
祖父身体好的时候,会带我去看露天电影
跟祖父去看露天电影是最大的快乐,快乐不在电影,那时根本是看不懂电影的
快乐是拉着爷爷的手,一家接一家的去那些小贩处买瓜子,买花生
卖瓜子花生的小贩一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婆婆,她们通常会啧啧地提起灯照着我,问祖父,这是你孙女么,这么水灵
于是我便紧紧地挨着祖父,祖父会笑得满脸红光,一连几天好心情
放逐边境的前镇边将领一齐收兄弟最后做了天子,冷宫里不受待见的宫娥一齐宫斗最后成了王后,连吊颈寻短见的嬷嬷都成了仆妇里首屈一指的人物
固然她们的逆袭(好吧,就叫这个吧)之路艰巨重重,但她们无一不是依附本人的双手胜利地克复了艰巨,而后拿到了本人想要的货色
车流彷佛把我和那个老人隔在两岸
我本想一走了之,可始终放心不下他那低垂着的头和佝偻着的背
我向前要走过右边车流的身子又向后转了回来,在一瞬间下定决心再冒一次险去把那个老人扶过来
我很矛盾,也许他并不需要我的帮助,也许那些告诫我不要多管闲事的人是对的,尊重别人的方式是给他更多的选择
我的概念有些模糊了
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中间转头,这是平生第一次这么做
平时,过马路总是很小心,谁又敢在马路上过一半又折回去呢
我又在等,很多车流从身边擦肩而过,我站在马路中间的白线上,身后有没有打瞌睡的司机,抢过白线离我的身子很近,我不敢去想,也不去在乎了
我就是想把那个站在马路对面,过不去马路的老人扶过去
我设想,他就是我老了以后的缩影,也会有一个女孩子过了一半马路,却发现我没有跟上,再穿过车流来接我到岸的那一边
起初,我对喝茶并没有什么兴趣
我只是觉得喝茶可以解渴,就像我们平常所喝的白开水一样
那时候,茶在我们村里还不是太普及,解决口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到水缸里舀上一马勺凉水,因而喝茶的次数和对茶的感情也都很有限
但渐渐的,我就对茶就有了感情,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
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,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,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,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
认识是论理思想的产品潜伏认知
恩,此刻我也不会再断定有什么冰洁如水的恋情,惟有一换一的生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