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才知道,那小生灵也恨那酒味,我呢又要好上这“杜康”,又要爱这小生灵,也确实矛盾
只好分而为之吧
起场,堆场
麦糠、浮土夸大了麦子的收成
扬场,犹如一次对麦子的抒情,一起一落,划出半空中的虹
饱满、硬实的麦粒唰唰地落在干净的土场上
干净的麦粒一次次地散落、滚动,稀疏,渐成堆
调皮的乡村少年们光着头,站在落下的麦雨之中,对大人的训斥充耳不闻
饱满的麦粒渐成小山
疲惫终于被丰收的巨大喜悦与无边幸福所洗尽
我疑心,现在赞颂麦子的人有着太多的矫情,失去了劳动的过程与缺少了汗水的体验,诗意实在肤浅
通信是新颖人凡是生存中不行或缺的东西
往日我女儿在阜新启蒙老师念书时复电话,老是先打到旁人家,再报告咱们去接,极不简单
直到2002年,我也装上了一部电话
女儿一复电话,她妈妈一看号子就领会是谁了,脸上连忙绽满笑脸,乐陶陶地和女儿说体己话,殷殷慈母情啊
到了2005年,我和夫人又同声购置了大哥大,海尔牌的
挂在腰间,复电吱吱响,有神秘又妖气又称心呀,赶受骗县引导啦
夫妇传递家情如在身边
本来我在校上班,离家仅五里
她再找我有事,也就无需旁人传播了
说起大哥大呢,我给你说个玩笑
我的一个共事,早些年不是兴BP机吗,价格好几百呢,买一个挂腰间,要找人或有人找,还获得有电话处再能接挂电话
我这个共事,挂了四个月BP机,竟无一人打与他,白挂了,摆格式
啥因为?其时电话少啊,不简单呀
刚兴几年BP机就减少了,大哥大普遍啦,简直人员一个呢
古功夫有千里眼,顺风耳的传奇,此刻大哥大通话,拍照,发送,他乡就能接受到,千里心腹,大众都是伟人啦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轻盈的雪浪花席卷而至:一朵朵浪花,好像一头头小狮子狗,你伸下脚,它就嗅你的脚,你伸出手它就舔你的手
突然间,有十余条鱼儿从水面上飞蹿而出,在晨曦中列队滑翔
让人目不暇接,兴奋不已
我有一个远房的表姐,人特勤快
自二哥走后,她常来我家,帮着阿妈做这做那
阿奶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
也不征求二哥、阿妈他们的意见,就擅做主张,把表姐认作二孙媳妇
那表姐也不晓得是不是早存了那样的心思,得到阿妈的首肯后,就俨然以二哥未来媳妇的身份在我家进进出出
殷殷勤勤地服侍阿奶,亲亲热热地唤我小妹
秋叶,沿着多年的押韵,通过你,似乎是一个浅的时间,傻瓜,并且是迷人的
不知不觉,车子驶出高速公路,来到了漾濞县城
由于不是街子天,街道上来往的人就显得很稀疏
我们停下车子,走出车门,面对东升的旭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,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
虽然到了县城,可这不是旅程的终点,也不是中点,而是起点
29、我们最接近的时候,我跟她之间的距离只有0.01公分,57个小时之后,我爱上了这个女人
《重庆森林》
二十岁的我们也许表面上多少脱了孩子气
但童趣是到了八十岁也不会完全脱掉的
“干什么呀?”高个子怪兽一肚子的问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