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说变就变
一点过渡也没有的突然就降下六、七度
一整天我除了吃饭上厕所,根本没敢出过屋子
(其实屋子里也冷冰冰的)弟不行,弟在镇子外的一个检查站上班
因为是临时的,爱去不爱去的也得去
弟一边抽着烟,我问他今年的收成
他说还行
苞米没去年的好
西大地那儿以前能下四牛车厢的苞米棒子
今年肥大,长铺了,招了风,减产
只下了两车厢
砬洞前的那块地,你还记得不?弟问我
我说记得
我心想,我怎么会不记得呢
好像我人走了,记忆也离开似的
弟说,那块地也没往年收得多
不过幸亏有山地补贴,倒也持平
纵是豪府千金,闺阁不迈,但春光无处隐藏,天性抹杀不了
情不知所起,却是一往而深,爱情才是眼里重要的内容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,象夏日一样淋漓的情欲与矫情、压抑、虚荣划清了界限
她终是赢了
“自古多情伤离别”“最是仓皇辞岁日,挥泪对宫娥”,告别在即,难免心中惆怅,即使如我辈混天过日之人也会悚然一惊,发出苍白的喟叹:时间过得好快,又是一年春去也,天上人间
往山上攀岩的女孩子们虽然娇美,但热爱生活,喜欢大自然,有了她们在身边,大山便不会寂寞
山花吐露的娇艳时常把孩子们引诱的大呼小叫,一起上去争着强着把无人看管的野花占为己有,比试拥有的美丽,谁的更多、谁的又更好
我的旅行包里背着很多零食充当爬山比赛的奖品,来的路上,已经激昂的为大家宣读了许多爬山比赛的规则,当时大家听的很兴奋
然而,当投身于大山的怀抱时,我们陶醉其中,我们早把要比赛的事抛到脑后了
我们呼吸着清新的泥土气息,赞赏大山拥抱我们的伟岸身躯,捡拾、寻找黑土地里孕育出来的小秘密,谁也忘了还有爬山比赛的游戏,我们在山路上三五成群的四处游荡,终于,登上山顶、勇夺第一的比赛计划流产了
位于犹太山上的耶路撒冷,被称为全人类的宗教圣都
她汇集了这个国家及中东的所有矛盾,并以最明显的方式展现着
虽然以色列人称之为首都,但却没有被联合国正式承认过
她有40万人口,是三大宗的圣地,是充满宗教热情和回忆的城市
对犹太人而言,这是开始于大卫王时代的犹太首都,这里有被十五世纪的土木建筑包围着的哭墙,是犹太教的露天教堂;对基督教而言,这是耶酥基督受难的地方,这里有圣墓,传说是基督教耶酥升天的地方;对于回教徒来说,这是他们和平的圣都,有伊斯兰教的教堂奥玛清真寺
这三大教派的圣殿,都集中在耶路撒冷老城的几百英尺之内,给耶路撒冷蒙上了神秘的宗教色彩
晚上十一点半,我老婆抱着熟睡的女儿来了,是她的两个弟弟开车送来的
尽管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老婆的样子,一定是又黑又瘦,一脸憔悴、疲惫之色,但一开门看见她,还是吃了一惊,因为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憔悴,除了疲惫和消瘦,还生了满嘴口疮
倒是我的情况也超出了她的想象,用她的话说是“好得令人生疑”
她对两个弟弟说,怪不得你姐夫要让我抛弃他,看来人家没有老婆活的更好啊
两个弟弟也在北京做生意,也非常忙,没说几句话就要走
从我送他们到楼下,到返回房间,大概顶多10分钟,我老婆已经睡下而且睡着了
女儿反而醒了,一见我高兴的再也睡不着,我们俩又唱又跳又说又笑,动静大得惊动了楼层服务员,却没能惊醒我老婆
??说不准他有多少年纪
让人疑心他与山镇一样的年纪
只是,一段日子不见,他那后脑勺上背着的白发,又添了一层银亮,朝前弯去的腰弓,更显出了几分“虾米”
在时间箭头的指引下,生命的主观感觉体察到了时间的方向性,它是由我们头脑中的热力学箭头所决定的,正象一台计算机,必须在熵值降低的顺序上才能够将事物记住
人类摄入食物吸进氧气与排出粪便的新陈代谢过程,就是一种降低熵值的过程,无论生命的时间还是度量的时间,都是有方向的
原本连续一片的草原,因为城市的出现,无数的围墙将其残酷地分隔,代表时间的书籍,也在秦始皇的注视下,烧成了灰烬,围墙和烧毁的书籍,犹如一道魔术般的屏障,目的旨在阻挡时间的方向,确切地说,就是阻挡死亡的来临,这从一个侧面说明,时间方向对于生命的感觉是多么的重要
人类面对时间的方向,时常显现出愚蠢与无知,在科学不发达的时代,为预知未来时间赐予生命运动的命运,人类曾求助于巫术,占卜,梦幻,直觉,和神谕圣书等手段,更有不惜倾家荡产用锤子钳子,按照挪亚方舟的样式赶制用以逃避大灾难工具的现象屡屡发生
假如我们知道什么是时间,我们就会知道我们自己,因为我们是由时间做成的,时间是吞噬我们的老虎,而我们自己却不断重复老虎的行为
于是,时间的方向给我们一种警省,比如我们站在此岸,而时间的箭头总是指向理想的彼岸
时间箭头是沉甸甸的,同时象峡谷间的小道被两边的岩崖推挤那样,对生命的感觉产生出逼迫,在现实的此岸和理想的彼岸间,有汹涌的涧漩,逼迫之下的生命活动,就是构建一座桥梁,而此刻的时间,却又悄悄地腐蚀着桥梁,因而我们便感知到时间箭头还具有紧迫性——若不抓紧行动的时间,则最终只能望着彼岸兴叹
这首诗很有自嘲意味
哈哈一笑中让我联想起阿拉贡斯一幅题为影子的漫画:教堂里新郎新娘说完永不离弃的誓词,新娘披着婚衫,手捧鲜花,挽着西装笔挺的新郎手,微笑着接受众人的祝福
他们身后的影子却是,妻子披头散发地撕扯着丈夫,丈夫狼狈不堪地拔腿而逃
分发炸药的地方,在对面的山腰,过了河,就走上坡路,恰巧是乏力的时候